耳麦对面,沈倾看已经有些喊不住秘书了,放大声音:“不要和她怼上,就说时远游的目的不单纯!”

好不容易,秘书才稳定心神。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时函妍,眼底透着一股森意。

“他从时氏这边提出辞职的时候,你们难道没有过问他到底要去做什么吗?”

“当然没有。”

时函妍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眼底勾出笑:“我堂哥是一个成年人,他想要做什么,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

“……”

时函妍说话滴水不漏。

想要从中找到点问题,今天看来是不行了。

秘书得到沈倾的指令后,敷衍几句:“既然时小姐不愿配合,那对于赔偿,我们也只能拖着。”

反正,就看谁耗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