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商言的随从没多久就到了,刚安置下来,天就下起了豌豆大的雨,越来越密!

外面的火把都熄灭了,就只剩了营帐内的还亮着。聂允打了水回来,差点被淋成落汤鸡:“早知道下这么大的雨,我都懒得到河里去打水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进到营帐里,抬眼看到严欢把傅商言压在桌子上。聂允冲过去就将水泼在两人身上,一拳揍在严欢脸上。

“聂允。”傅商言慌忙拉住她。

真疼!严欢擦了擦嘴角的血:“你干嘛?”

天空突然打起了雷,照亮了整个天际。聂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傅商言拉着她的手臂都能感觉到她肌肉绷紧,浑身都在轻微得颤抖。

僵持片刻,终究还是严欢投降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觉得他眼熟,所以来问问。“

”有什么不能我在的时候问?非得趁我不在问?”聂允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她。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严欢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在让聂允无法解气,这根本不是对错的问题。

“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聂允问傅商言,却是连头都不愿意回。

傅商言摇了摇头:“没有。严大人没有对我做什么,她只是担心我对你不利,所以来找我。”

聂允逐渐冷静了下来,牵起傅商言的手,对严欢说道:“我暂且相信你,以后不允许再出现类似的事。你出去吧!”

严欢真是自讨了个没趣,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说,还挨了顿揍。

地上被水打湿了,一地的泥泞,本来帐篷搭得要比地面稍微高一些,四周的泥土是往下挖了一段的,就是为了预防下雨。这下倒好了,自己泼水打湿了,睡觉的地方都所剩无几了。她泼水的时候,虽然大部分都泼到了严欢身上,但是傅商言的身上也打湿不少,头发还在滴着水。她找了张帕子给他。

“你跟她说了什么?”聂欢一边帮他擦头一边问。

“我什么都没说。”

“她没问你名字吗?”

“问了,恰好你回来了。”傅商言转头看着她,无辜又可怜。

除了淅沥沥的雨声,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下巴上,心痒。聂欢顺从自己的本能扶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

不知是谁加深了这个吻,傅商言的衣服有些松垮,露出了香肩,聂欢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聂将军!”突然,帐外传来声音,“李大人有请。”

谁TM这么不识趣?聂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浅啄了一下他的唇,替他整理好衣服,说道:“我出去一下。”

“聂允。”傅商言急急拉住她,“小心些。”

“不会有事。你早点休息。”聂允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出去了。

来人是下午在府衙见过的衙役,聂允认得。严欢离她营帐近一些,大概也是听到了声音,出来了。正好,聂允叫了她一起去。

李大人这个时候叫人来传她,想必是有好消息。

傅商言的随从没多久就到了,刚安置下来,天就下起了豌豆大的雨,越来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