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空气中透着一股凉意,袁天泽往被窝里缩了缩,触到一片柔软,昨晚的事走马观花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忽然就红了脸,手不知所措的紧紧攥着。

“还早,再睡会儿。”苏玉罗将他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在他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袁天泽面对面的被她抱着,既温暖又有安全感。一个人坚强了太久,一直绷着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下来,贪心的把脸埋在她的胸口。

“唔~”头顶传来一声呻吟,听得袁天泽心神荡漾。

“天泽,有点……”苏玉罗把他隔开了一点,半撑着身体,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好像有点奇怪,你触到我的胸了,有点敏感,它好像想要你……”

炽热的呼吸钻入耳朵里,痒痒的。伴随着亲吻落在耳朵上,袁天泽心猿意马的用身体回应她。

苏玉罗突然紧紧的抱住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昨晚已经让他很累了,这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一定很疲惫吧。况且她也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急色的老女人。

袁天泽不解的任由她抱着,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想要。

“天泽。”苏玉罗深情的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如获至宝般舍不得撒手。

袁天泽满足的回抱着她,依偎在她肩头。

过了良久,苏玉罗说道:“我跟傅商言说一声,你不去酒楼了吧?”

袁天泽推开她,坚决的拒绝道:“不行。为什么不去酒楼?”

“我怕你又遇到严欢那种人,要是我不在怎么办?”苏玉罗怕他胡思乱想,赶忙解释道。

“我在酒楼那么久,昨天也是第一次遇到那种人,况且,往来的宾客大多都是聂允认识的人,都挺规矩的。昨天那个人是什么人?”袁天泽好不容易可以靠自己挣钱,他也很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空气中透着一股凉意,袁天泽往被窝里缩了缩,触到一片柔软,昨晚的事走马观花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忽然就红了脸,手不知所措的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