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知识文件倒腾了三手，等一下还会上传到心灵网络上，让苏启莫名有些绷不住。

调整好情绪，苏启断开了与自己的联系。

“好。”

又过了会，苏启答应了乌尔塔尔提出的建议，些微喜悦的波动从虚无中传出，要是普通生灵或超凡生灵在这，会被这股波动影响，开心上几天几夜。

悬浮在空中的眼睛开始变换位置，组成了一扇“眼门”，当它们的视线交汇到一起时，门内泛起一阵波动，接通到了未知之地。

没有犹豫，苏启穿过了这扇门，在短时间的黑暗后，感知也恢复正常。

在这里，他无法与神明苏启和幻梦境中的苏启建立联系，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乌尔塔尔知道了他和剩余两个自己的能联络，并且切断或是屏蔽了这种联系。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里既不是幻梦境，也不是现实世界·起源星，距离两个地点都极为遥远，所以他联络不上自己。

门口的空间有些昏暗，他来到了一间电灯摇曳，洁白的墙壁上贴着许多便签，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地板则由大理石铺就，唱片在唱片机上旋转着，只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见到如此场景，让苏启失神了一瞬。

而乌尔塔尔站在苏启面前，祂没有任何面部没有五官，身躯透明，但是又能从里面见到宇宙星辰，腹部的漩涡缓慢旋转着。

【这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但会让你眼睛看见你最想看见的东西。】

乌尔塔尔和解释道，不过在这个领域的他能够把通过苏启投射出来的景象暂时固化在这片空间中。

祂走了两步，拔过来把木椅坐上去，有些感慨。

【除了少数古神，很少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