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方法有用?”
“应该是有的。”
跑走联系了趟管理局的劳伦斯在苏启准备自己动手的前一刻赶了回来,却没有选择去破旧旅馆休憩,而是转向更偏僻的街道。
有些心疼的捂住自己挎包,劳伦斯不情不愿的从中取出瓶酒。
“出来做任务居然还带酒。”
苏启不免把目光放在了不大的挎包上,那干瘪的挎包能放进去的东西还挺多。
“开始时给我的资料可没有那么严峻的问题,我还以为是公费旅游,自然要带点享受的东西。”
正经的解释自己的摸鱼手段,劳伦斯狠下心来闭上眼睛,一把拔出橡木塞。
浓郁而醇厚的酒香从瓶口飘出。
这才打开瓶塞,远处躺在地上烂泥似的醉鬼就抽抽鼻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向苏启和劳伦斯的方向走来。
苏启惊异,这酒味道都还没飘过去,那醉汉就能循着味儿过来?
但随之而来的不仅有醉汉,还有警觉尾随在后的印第茅斯人。
劳伦斯叹了口气,然后开心的将瓶塞塞回,带着苏启绕路离开街道,三拐五拐的重新回到破烂不堪的旅馆,只能从破旧但依旧高大的墙沿看出旅馆曾经的辉煌。
已经被雨水侵染,腐朽到掉漆的招牌宣告着旅馆的名字——“吉尔曼旅舍”。
找了一圈,劳伦斯都没有在吉尔曼旅舍内找到店主人,只好放下能在首都旅馆住一晚上的钱在桌上后上楼找了个相对完整的房间入住。
走过踩在地上嘎吱作响的木板,劳伦斯把挎包放在床上,擦干湿透的短发,取出套崭新的衣物换上就斜着依靠在木板床上入睡。
一路走来,劳伦斯几乎没有休息,加上背着个沉重的‘铠甲’,他的体能已经濒临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