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县丞看向邹夫人,朝着她的方向呸了一口:“毒妇,本官还以为你转性了,原来是想用个贱人来害本官,你好阴毒的心思!”
邹夫人委屈至极,哭道:“老爷,妾身对您如何,您是知道的,为了您,妾身做什么都愿意,想想当年……”
“住口!你是要提醒本官,本官是靠着你大哥才发迹的吗?”邹县丞很高傲,很在意自己是靠着邹夫人的大哥起家的事儿。
因此等邹夫人的大哥致士归乡后,他开始作践邹夫人,小妾是一个一个的娶,丫鬟是一个一个的拉上床。
可邹夫人自年轻那会儿就恋慕邹县丞,对于他的作践是忍了又忍,要不陆姨娘也不可能猖狂这么多年。
邹夫人委屈不已,还要开口跟邹县丞喊冤,邹玉乾的媳妇已经忍不住问邹县丞:“公爹,您用此等羞辱的方式把我们押来,到底所为何事?要是不给儿媳一个合理的解释,儿媳今天就是撞柱而亡,也不会忍下这口气!”
邹玉乾的媳妇姓包,包家虽然没人当官,在府城也不算什么世家大族,可好歹是耕读传家,家里的祖父、父亲皆是举人,她自有一股子傲气,是不可能受此大辱而不问个明白的。
“呵,你还有脸质问本官,等老大回来你自己问他!”邹县丞气得不轻,一个小辈也敢质问他,挑战他邹家家主的权威。
包氏却不愿意等:“请公爹现在就给儿媳解惑!”
“反了反了。”邹县丞指着包氏,怒瞪邹夫人:“看看你娶回来的刁妇,你这一房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又看向包氏,道:“你想要一个解释是吧,成!来人啊,把那贱人给本官拖出来。”
两名护院立刻冲进屋里,把还趴在地上的钟翠兰给拖出屋子,直接扔到院子的地上。
邹县丞指着钟翠兰道:“你问问这个贱人,她跟老大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儿!”
包氏聪慧,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已经猜到是什么,可是:“公爹,大爷最是敬重您,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您的事儿,定是这个女人在冤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