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来的是谁?”欧阳先生问道。
古知府:“乃是荣恩侯府的四爷。”
申四?一个庶子罢了,还敢让人去求见他!
欧阳先生道:“去告诉申四,一个时辰后,老夫跟窦少东家会面见诸位,说窦欧钱庄入份子的事儿,他要是想来就赶紧来,过时不候。”
又道:“古知府,其他人家,你也赶紧去通知吧,咱们麻溜地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麻溜?
古知府惊了,先生,您一代大儒怎么说这等乡下粗语?可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古知府是立刻派人去通知那些想要入股钱庄的人家。
“欧阳先生……申家不过是刀子,他的身后还有宗政家跟应家,这两家才是最棘手的。”古知府把欧阳先生请进府衙后,是提醒道。
欧阳先生听罢,点了点头:“老夫知道了。”
知道了?就这三个字?
古知府很是担心,这两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怕欧阳先生压不住啊。
可欧阳先生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古知府只能咽下到口的话。
欧阳先生累得不行,趁着古知府通知人的工夫,他换了衣服,吃了几块点心后,开始小憩。
一个时辰后,阿松叫醒欧阳先生,把一碗化开的药汤递给他:“顾家的醒神丸,您喝几口,醒醒神。”
欧阳先生接过,几口喝下,片刻后,起身道:“走吧。”
“是。”阿松应着,给欧阳先生开了门。
窦少东家跟顾锦安、郑县令他们已经等在院子里,看见欧阳先生出来后,是恭敬行礼。
欧阳先生道:“无须多礼,走,咱们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