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昨天晚上那些人,皆是夜卿安安排过去的。怀疑最后装着顾铎的棺木,落在了夜卿安的手中。
顾铎的情况,夜庆豪应该最为清楚,自然也知道,若是当时夜卿安就在那棺材旁边,哪怕侥幸逃生,也定然没有办法不受任何伤的全身而退……
幸好,昨天夜里浥墨栩来得快,若不然,恐怕就真如夜庆豪料想的那般了。
夜卿安抿了抿唇,不过,夜庆豪竟然告假在家没有去上早朝?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与浥墨栩交手,浥墨栩伤了他?
夜卿安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很快便到了主院。
一进主院,夜卿安就瞧见了夜庆豪,夜庆豪穿着一身绛紫色常服,正在廊檐下逗弄一只鹦鹉。
夜卿安笑眯眯地走了过去:“爹爹什么时候养了一只鹦鹉的啊?为何之前我来了那么多次,都不曾瞧见过?”
“前两日朝中一位同僚送的。”夜庆豪转过身来,目光从夜卿安身上扫过:“下人已经布好菜,走吧。”
夜卿安点了点头,夜庆豪虽然看起来一切如常,可是夜卿安却仍旧从他略显苍白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夜庆豪,果真受了伤。
“听管家说爹爹今天身子抱恙,告假在家,我瞧着爹爹的脸色也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是受凉了吗?”
夜庆豪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嗯,就是有些受凉,没什么大事,已经吃过药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