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竟然被酒色伤的如此之深,将国之大计完全抛诸脑后了!
这怎么能行!我真是愧对天地良心啊!从今日起,我必须要戒杯戒贪!”
说完,他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羊毛地毯上瞬间绽开了朵朵酒花...
翌日卯时,养心殿内,人头攒动,声音嘈杂,京城百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咱们这个小皇上呀,未经世事,不知节欲为何物,我怕他呀,是要步同治先帝的后尘喽。”
“哈哈,可不是咋的,这三女个个是人间尤物,鏖战之术非比常人,就算是吕奉先来了,也架不住几日呀。”
“这件事儿本来就该由皇后出面劝诫的,可我听说皇后因为自身相貌,有些怯生,常常躲在深宫,不愿出门,连后宫典礼都让珍嫔替代,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嘘!别说话,皇上来了!”
正当两名侍郎背靠墙,躲在无人的角落里议的眉飞色舞时,光绪在一众太监的簇拥下,迈入殿内。
光绪尽量将两腿的肌肉绷紧,走起路来有点像洋人军队在踢正步。
这是他揽政后的第一次专事早朝会议,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
君臣之礼毕,双方大眼瞪小眼,互相察言观色起来。
片刻后,光绪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诸位爱卿有所不知,朕这几日闭关养心,想了很多,所以今个儿召大家前来,主要还是想跟各位谈谈,如今朝廷的难处,下一步,就可以针对性地得出朝政的主攻方向了。”
堂上有几人憋得满脸通红,如果不是死命掐着大腿肉,怕是要在公堂上笑出声来。
而恭亲王倒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打听皇上的房中秘事,他率先站出,鞠躬行礼后,清清嗓,字正腔圆地正色道:
“皇上,奴才以为,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国库亏空甚重的问题,目前情况之危急,令奴才审查后,彻夜难眠。”
说话间,恭亲王抬头看了看光绪的神情,见他正襟危坐,一脸肃然,有在认真听讲,这才接续说道:
“尽管去年户部的账簿上记载着朝廷岁入高达了八千余万两。?
但,除去各项浩繁的宫廷开支和官员俸禄,还有近来北洋海军的筹备费用,奴才一清点,库银存余不过百万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