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棠不打算继续呆在这,说完抬脚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独留白笙红着眼眶凄凄的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心里那一丝丝的不甘一直在牵扯着她,她不要在这里自生自灭,也不要蔺鹤棠身边有别的女人。
……
宋珃从混沌中醒来时身处一脸漆黑中,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种黑暗。
然而宋珃还是凭着发潮的霉味判断出来这是一个环境很不好地下室。
她的手脚被绑着,躺在一张旧床垫上,是动也动不了。
突然房间里的灯忽然就亮了,突然闯入的强光很是刺目,宋珃被刺激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谢靖帆坐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位置,他盯着她的眼神如蛇一样阴冷。
说实话,宋珃从小就很畏惧谢靖帆这种眼神,他带给她的心理阴影,至今难以磨灭。
“怎么?我长的很吓人?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几年你在榕城还真是混出性子来了。”谢靖帆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阴色,叫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宋珃没说话,也不想说话,谢靖帆这次抓到她必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依照他那个变态的脾气,她不管说什么都会遭罪,还不如不说,气死他。
果然,谢靖帆冷静没超过五分钟,见她不说话,起身过来极其粗鲁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他。
宋珃的眼里尽是冷硬的冰霜,谢靖帆掐的她很用力,宋珃却愣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挑衅。
谢靖帆深深的注视着她,很想看透她,但很难。
“你死在这儿的话,谁也不知道,你的那个心上人一辈子也不会找到你的尸骨,宋珃,人活着,才有希望。”
“我要是死在这儿了,你回去榕城会有什么后果?你觉得我爸会放过你?”宋珃还是开口嘲讽他。
就算是以前隐忍,现在她也不想忍了。
谢靖帆:“你以为他在乎你?”
“他是不在乎我,但在我们宋家的钱呐,我死了,一大半的财产就要还给社会,他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