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眉心微拧,宋珃这种没有畏惧的眼神也说明宋珃不是什么软柿子,她当然不会任由别人来捏圆搓扁。
“是你不要脸在先,二哥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你回去告诉他,如果要我赔偿的话,我这条命可以赔给他。”她看着许越,眼神坚定而认真。
许越气的要命,却无言以对,她都说赔命了,他还能说什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而已,当然不至于赔上一条性命。
最终他被气走了,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宋珃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望着抢救室的灯。
许越很快就回到了婚礼现场,看到蔺鹤棠时,朝他信步走了过去。
看看他那没什么温度的脸色就知道他被宋珃这个操作气的不轻。
“陆嘉荣怎么样了?”许越刚落座,身边的蔺鹤棠就开口问了。
许越撇撇嘴:“我看很悬,宋珃太气人了,所以我也没有在那等,有消息医院会第一时间联系我。”
然后蔺鹤棠好半天没说话,然后忽然转头冷冷的看着他:“陆嘉荣不能死,知不知道?”
许越点头:“知道,我只能说他们会尽力。”
许越不敢再说什么,陆嘉荣当然不能死,要是死了,宋珃心里永远就有他的位置,即便是将来她跟蔺鹤棠破镜重圆也会有隔阂,这不是蔺鹤棠想看到的结果。
婚礼很盛大,也很热闹,但蔺鹤棠早就没有了心情。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报警?”半晌,许越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蔺鹤棠微微闭了闭眼没有说话,今天的事,让他意识到一直被蔺洪生压在头上是一件危险的事。
“那你还要宋珃吗?她看起来好像更爱她的白月光呢?”许越的嘴似乎一刻也停不下来,一直嘚吧嘚吧的问个不停。
“你要是闭不上嘴,我让人给你堵上。”蔺鹤棠狠狠剜了他一眼,许越被蔺鹤棠这么瞪好久才消停。
今天的婚礼表面上一切平静,但婚礼结束后,关于蔺家的闲言碎语已经快要满天飞了。
婚礼结束后,白笙在休息室里换衣服,温迎帮她卸妆:“今天的事很成功,开心吗?”
白笙看着镜中的自己,表情有些许麻木,说到底,今天的事是蔺洪生默许的,她帮了蔺洪生就是站在了蔺鹤棠的对立面。
“那位项小姐,你看着觉得怎么样?”白笙答非所问。
温迎的手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敛去眼中浅淡的不悦:“听说家族很大,她又掌管着家族的重要企业,跟二哥倒是很般配。”
白笙闻言恍然失笑:“你也这么认为,那今天在座的宾客岂不是觉得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
“大概是吧。”
“这段时间别让谢靖帆出现在榕城,就算我们不报警,宋珃也还是会为了陆嘉荣大动干戈,爸爸不
许越终于还是一脚踩在了宋珃的雷区上,宋珃的眼神陡然凶恶起来,缓缓起身无所畏惧的直视许越:“许院长,我做什么人跟我妈和弟弟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嘴上无德的话,就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