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回头看了温如一眼,生完气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倒下。
温如就这么看着她,既憎恨也畏惧。
“珃珃。”蔺鹤棠这个时候上楼来了,他也是刚回来,一到家就听说了家里的动静,看到走路都虚浮的宋珃,疾步上前在她晕倒之前扶住了她。
许是自己的精神支柱终于出现,宋珃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扶着蔺鹤棠失声痛哭。
“我要怎么做,怎么做才对?”宋珃受不了这痛彻心扉的感觉。
蔺鹤棠看了一眼走廊尽头温如的房间,眼里的光也暗淡了下来,将怀中哭的不能自己的宋珃抱了起来。
他知道宋珃用了极端的方法,也成功让温如听话了,只是她自己也很难受,做人父母,谁想做到这个地步。
“不是说了我来做这个恶人吗?你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蔺鹤棠瞧着宋珃苍白的脸色,紧紧皱着眉头。
“那孩子太嚣张了,我也忍够了。”宋珃坐在沙发上用力的揉着太阳穴,还是止不住的心烦意乱。
“好了,之后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那孩子现在想必是安分了,项青蓝那边已经提起诉讼了,不过其中操作空间很大,判多少年也是我们可以控制的。”
“不急,等霸凌这件事处理好了之后再处理她,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她,她如果能死在监狱里,当然最好了。”宋珃从未这样对项青蓝表现出这么浓烈的恨意,特别是今天,她恨不得将项青蓝千刀万剐。
蔺鹤棠没有急于回应,只是轻轻揽着宋珃的肩。
“怎么?你舍不得她死?”
“我在想,这么多年白衡是不是还是会想一想他这个姐姐。”
宋珃眉眼一沉,是啊,她怎么把这个白眼狼弟弟给忘了,他现在在青城没有依靠宋家也混的不错,要是他真在意项青蓝,他们姐弟势必又要闹的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