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往外喊了一声,“阮鲤。”
阮鲤缩在房间,正拿着日记本翻看。
她想了解下江渝辞,总不能住人家家里还总把人惹生气。
阮鲤看了几页,发现在江渝辞看到初恋姐姐和别的男生说话走得近的时候,笔触会变得很重,有时候甚至会戳破纸张。
但除去吃醋外,她还没有发现江渝辞会为了其他什么事情生气,情绪一直很稳定。
那今天是为什么呢。
突然,听到外面有喊她的声音,阮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贼心虚一样倏地关了日记本丢到床上。
随着门叩叩两声,她去开门。
“怎,怎么了啊?我就在房间里...看小说,对,就是你上次发现的那本。”
江渝辞没有纠结她到底为了什么又和自己撒谎,只抬了抬脚。
阮鲤低头看到鱼刺在他脚边绕。
江渝辞刚刚把垃圾袋系好扔去了外面,这猫估计是把他当成仇人了,一直绕在他脚边,还咬他的鞋子泄愤。
阮鲤连忙把鱼刺抱起来,嘴里念叨:“都和你说了最不能惹的人就是他啦,你干嘛给你老大找事。”
阮鲤抱着鱼刺拍了一下它的屁股教训,谁想鱼刺竟然朝江渝辞龇牙叫了一声。
阮鲤抬头看江渝辞时,发现江渝辞被鱼刺叫得一愣,“你,被吓到了吗?”
江渝辞垂着眼角扫视阮鲤,那眼神仿佛在说——他怎么可能被一只没有任何伤害力的幼猫吓到。
阮鲤把猫抱回了窝,关上窗户和房间门,“我帮你剥蒜吧。”
阮鲤跟着江渝辞去厨房。
“已经剥完了。”他回应,脑海里又冒出鱼刺龇牙叫的那一下。
和她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时候有点像。
“那,我洗生姜。”阮鲤自主过去拿生姜要洗。
江渝辞就收回了嘴边那句已经洗好了。
在他拿着菜刀给山药切段时,阮鲤在旁边洗好生姜,又给切了丝。
江渝辞没说生姜拍两下就好。
心里诡异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似乎——两个人一起做饭也挺不错的。
“哦,你今天在车上要说什么来着?你又没说了。”
阮鲤一边切生姜,一边问,也是找了个话题,不至于空气那么安静。
“我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