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洗了澡又突然断了暖气,再者出来吹了冷风。
该一到酒店,就先让她喝杯热水的。
江渝辞把人抱上床,卷过被子盖住。
“怎么这么爱生病......”昏黄灯光里的低语,模糊不清。
江渝辞起身,被人抓着手,“我...好难受。”
“你发烧了。”
阮鲤意识有点模糊,半眯着眼睛睁开,“江渝辞......”
“我去拿药。”
酒店应该有备用医药箱。
“不要......”阮鲤拉着他的手不松,“我嗓子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
阮鲤还是不松手。
江渝辞干燥的掌心按在她滚烫的手背上,正要把人的推开。
阮鲤嗫嚅着唇,声线在江渝辞耳里却格外清晰:
“你会不会......不回来了?”
“不会。”
说完,他推开阮鲤的手,起身去外面拿了医药箱进来。
经历过阮鲤几次生病,他已经能熟练找到阮鲤能吃的药,和各种药的顺序。
把人提溜起来喂药时却遇到了困难。
江渝辞手里拿着药,手心都出了层汗,只好把药又放回去。
“为什么不张嘴?”
阮鲤难受得哼唧,“我......我不敢开口。”
“为什么。”
江渝辞拿着手里的已经温好的水,“那先喝口水?不是嗓子渴了吗?”
阮鲤不说话。
江渝辞手臂揽着她,她身体使不上力,整个人都往下缩,江渝辞又往上捞了一把,很无奈:“你怎么才能吃药,外面有糖,要吗?”
“嗯......”阮鲤嗯完一声,身体又往下缩着,要钻进被窝。
等到江渝辞把她松开,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