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年龄段的男生都气性这么大吗。”
阮鲤想到大佬也总是这样,连连摇头。
“你刚刚......”程彧正要和她理论刚刚她的失误。
猛然想起来什么,才堪堪停住嘴,“你玩吧。”
他按压住心口的气,站起身,怕自己再看阮鲤打下去会气得咬手。
阮鲤把他手机还回去,“输了,我不玩了。”
程彧把手机拿过来,看阮鲤一眼。
“我教你吧。”
阮鲤觉得是他也想打游戏了,又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还躺在病床上。
但眼下也没什么事,她点了点头。
江渝辞提着猫包敲了病房门,里面阮鲤急切传出一声进来。
他推门进去,才视线看到两人额头都要抵到一块去。
“啊,你还上啊,我都替你害怕,回去吃个血包吧......”阮鲤蹙眉,紧张看着程彧手机上的游戏。
旁边男生很稳,“能打一波。”
江渝辞一手提着猫包,一手提着猫粮,愣站在门口,看了有一会儿。
里面的人才注意到什么,连忙朝门口看去,“你......”
阮鲤眼神一转,放在猫上,“啊,鱼刺!”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去抱猫。
江渝辞连忙走过去几步,掌心按在她肩膀上,“不要动。”
阮鲤手背上还插着针管,这会血有点倒流了。
江渝辞把猫从猫包里放出来,阮鲤安静坐在床上摸着鱼刺。
“这是猫粮,放柜子上了。”江渝辞把小包放到旁边柜子上。
鱼刺被阮鲤摸了一下,抬着小爪子去扒拉江渝辞。
江渝辞身上的衣服被它勾住丝。
阮鲤抬手,去给他解,“坏了......回去就给你剪指甲!”
阮鲤敲了一下它的脑袋。
江渝辞肩颈塌陷,弯腰垂眼,两指在猫爪和自己的衣服之间勾弄着。
鱼刺窝在阮鲤怀里,那只挂住的爪子被阮鲤抓住。
解丝时两手不可避免接触到。
江渝辞应该才从外面回来,指尖冰凉,阮鲤的手热烘烘的,碰触间带出点电流。
两人显然都是一愣。
程彧打完游戏,抬头。
看到两人手里的事,立马站起来,“哥,我来帮你。”
他这次一定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