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接到电话的时候,等不及车来接他,直接完全兽化飞奔回去。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四分钟赶了回去。
熟悉的味道将小橙子包裹,“疼。”
软软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瞬间让白宴没了脾气。
“他如果犯病了,行为是肢体可能不受大脑控制。”
心理医生的话在他脑海闪过。
原来就是这种情况吗?
“哪疼?”白宴褪去兽化的状态,边问边把人抱进屋。
怀里的人身体冷得不正常,双手更是像冰块一样。
“去,放热水。”
奥普来不及思考,身体跟着白宴的命令去做。
等水放好,隔着衣服把橙虞放进浴缸里。
“把艾斯找来。”白宴扶住橙虞的身体,他还在捂着腹部,说不清哪里疼。
“把心理医生也带来。”补充道。
等奥普离开后,白宴开始肆无忌惮释放安抚信息素。
白宴拿着毛巾擦去他额间的汗珠,冷汗把前面的银发都浸湿了,“还很疼吗?”
“头疼。”
橙虞又捂着头,痛苦的声音从牙关间溢出,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下唇被他咬出血。
胃部也像翻滚的海浪,橙虞挣扎从浴缸中出来,趴在洗手台上,“呕”,酸涩的味道直冲鼻腔。
恶心的感觉不停涌出,吐到最后胃已经空了但是还是泛不住干呕。
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硫酸灼伤了一般。他大口喘着气,但依旧无法缓解胸口的憋闷。
橙虞已经虚弱的无法站立,白宴一直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打开水龙头,冲去污秽。
“漱漱口。”
从镜柜里拿了漱口杯装水,杯沿抵在他唇边,低声轻哄着。
等他漱过口,把人横抱起来,走出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