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想要,慕容怀月便收回手攥着香囊、慢腾腾地摘了面纱。
许是哭了半日的缘故,她现在脸颊发红、眼底微肿,看着有些可怜。
殷淮安深深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香囊。”
“什么?”
“香囊拿给我。”
慕容怀月赶紧将香囊递上,殷淮安握着小巧别致的香囊抵在额间,细细嗅着,果然陈皮的清香抚平了尖锐的痛感。
殷淮安打量着手里的香囊,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从绣工来看,这香囊应该是王府之物。
“这香囊是你从王府里带出来的?”
慕容怀月正兀自出神,听到他问话,一抿薄唇:“嗯。”
“挺不错的。”
此后,一路无话。
回了府邸,慕容怀月下意识就往唯月苑的下房去,殷淮安叫住她:“你身子还没好,就在听音阁住着吧。”
慕容怀月垂眼行礼,柔柔说道:“好…多谢。”
目送人走远,殷淮安指腹摩挲着手心的香囊,吩咐道:“楼汛,让人把她今日的汤药送过去。”
楼汛一顿:“是,将军。”发觉主子有些不同寻常,但他是下人,主子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慕容怀月在八仙桌前坐下,点了盏烛火,暖光看得人心里暖暖的。托腮望着摇曳的烛火半日,感到眼睛有些酸涩,便双手遮住眼睛,掌心凉凉的,敷在眼上也舒服点。
她在偏厅哭了许久,还是乐师找到的她。乐师以为她是打翻了酒壶自责痛哭,便不停地安慰她;甚至还将自己
以为他不想要,慕容怀月便收回手攥着香囊、慢腾腾地摘了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