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怀月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惊恐地扭头看向殷淮安:“我不是、我……”
殷淮安起身,面露嫌恶:“你故意的吗?”
“不是的,我、我只是——”慕容怀月想要解释,直起身的一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人软绵绵地晕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在演戏给我看吗?”殷淮安冷言,可地上的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殷淮安眯起眼走过去查看,发现人是真的晕了过去,蹙眉低叹一声,扬声让店小二备轿。
慕容怀月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自己在听音阁内室,床榻边立着几个人,而外面天已经黑了。
“将军,我会每日来为小姐针灸调理,但是往后小姐是万万不能喝酒了。”
针灸?慕容怀月动动手指,偏了一下脑袋。殷淮安发觉人醒了,示意一旁候着的侍女将汤药奉上:“你醒了就把药喝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慕容怀月声音喑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殷淮安并不回答她,而是转身对何大夫说道:“何大夫,今日有劳你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将军客气了。”
殷淮安和何大夫一边说这话一边走出屏风外,慕容怀月看他们离开,又问床榻边两个侍奉的丫鬟:“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可丫鬟也不回话,只是捧着药让她喝下,然后离开听音阁。
慕容怀月想要下床,刚一挪动,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痛得她不断冒冷汗。
她掀开被子,发现右腿膝盖处缠绕着一层纱布,稍一动弹就痛到不行。
怎么回事?慕容怀月慌了神,脑海中突然闪过殷淮安踹飞凳子、她跌落在地的画面——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吗?
正不知所措时,殷淮安回来了,慕容怀月急切地问道:“我的腿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没事了。”殷淮安冷言冷语,丝毫不带任何感情。慕容怀月发怔,她有好多想问的,可脑子里乱乱的,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日十七,我要离京一段日子,你在府里好好养着。”殷淮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