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听出这两个字背后的深意,脸又莫名其妙红了一次,不过这回不是伤心。
他又要做吗?
但昨天两个人青涩莽撞,她还觉得有点疼。
合同是从签字那天开始生效,就是8月17日,她的服务期限已经生效,斯见微如果真的要求的话,也是应该的。
阮流苏拘谨地看了斯见微一眼,欲言又止。
“想什么呢?”斯见微秒懂她那点儿小心思:
“我又不是畜生,昨天的伤不是还没好么?”
他本来就没经验,激动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力气原来那么大。
阮流苏又一直咬着嘴唇不说,到做完才发现有点轻微撕裂了,涂药都涂了他一头汗。
斯见微脸有点红,沉声解释:
“今天是去我家打游戏,昨天忘了面试这个了。”
阮流苏“哦”了一声,偏头往窗外看。
两个人就这么在车里坐着,回家的期间,斯见微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斯知博打过来的,他接听没几秒立刻挂断,接着是管家打得,说药已经放在家里的桌上,让他记得敷。
阮流苏没讲话,听着管家和斯见微说,老爷子只是生气,药是他让特调的,爷孙俩闹归闹,别忘了出国前再回家看看。
斯见微和管家的关系好像比和爷爷的关系好。
电话最后,管家叮嘱:
“秦书淮的妹妹,这次也跟你们一起去伦敦,秦家人特地打招呼要你多照顾照顾,意思很明显,老爷肯定不会用联姻那套逼你,但两家的关系得处好。”
“好。”斯见微应下。
电话打的时间长,阮流苏脑袋偏向别的地方,这样听别人隐私有些不礼貌。
怪尴尬的。
原来斯见微也得迫不得已联姻啊,这种豪门都这样吗?
阮流苏不由自主眨眨眼。
斯见微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到她微颤的睫毛,说:
“别乱想,我不做鸭,不为斯家卖身。”
阮流苏本来还噙着眼泪的眼睛突然就带了笑意。
好不容易开心点儿,斯见微又跟她聊温礼:
“你刚那么委屈,很
阮流苏听出这两个字背后的深意,脸又莫名其妙红了一次,不过这回不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