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轶见他时,把案情分析了一遍。当年谷常富靠自己苦学获得了留学的资格,并且读到了博士,脑子绝对够用。他知道自己要是认了,很有可能这辈子就毁了,会成为公司之间竞争的牺牲品。
所以当方轶离开看守所后,他立刻有了决断。
坐在公诉人席上的两名女检察员听完谷常富的辩解后,立刻瞪起了眼,脸上都挂霜了。之前在看守所时谷常富可是认罪认罚的,上了法庭立刻就翻了,这特么也太不老实了。
“公诉人可以就起诉书所指控的犯罪事实讯问被告人。”审判长看了一眼公诉人,说道。
“被告人谷常富,你在卫生间时是否留意过旁边有人?”女检察员冷冷的问道。
“注意到了,但是我跟对方有一定距离,我又没有转身,根本不可能把尿液撒在他的鞋上。”谷常富解释道。
“如果没有撒上,为什么被害人不打别人,要打你?”女检察员问道。
“我要说被害人是没事找事,你信吗?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麻烦?”谷常富心中十分不爽。
“你们在大厅是怎么打起来的?”女检察员心中比他还不爽,语气更加阴冷。
“还是因为卫生间里的事,他带两个人过来找茬,跟我要一万元赔偿。”谷常富道。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女检察员追问道。
“我当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被害人要一万元赔偿,简直就是明抢,他们是在讹人。我同学要报警,他们冲上来抢手机,双方就打起来了。”谷常富如实说道。
“被告人,你和被害人是谁先动的手?”女检察员问道。
“他先动的手。”谷常富道。
“他是怎么做的?你又做了哪些动作?”女检察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