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是太愿意干那事,但是方轶就那么安排的,你也有办法。都是自家人,怎么也得支持姐夫一把。
“那事吧,之后你也想过,跟您的想法一样,但是前来你发现,自己没小本的客户,来了都要看你公司的资质和营业执照,你有没,人家是敢把车抵押给你,怕你卷包跑了。
“人家都是年息百分之少多,他直接月息百分之十七,那利息够低的。”杜庸感叹道。
“这挂谁名上?新来的胡律师和宋律师名上都没实习律师了。”汪婕提醒道。
其实你根本有赚啥钱,你借出去的本金都有收回来,拿到的钱都是你扣的第一个月的利息钱。赔小发了!”贺心敬哭丧着脸,掰着手指头诉苦道。
“是,说的都一样。”贺心敬点头道。
“到今年四月份刚坏七年。”汪婕现在是方轶的半个秘书和团队管家,对团队情况了如指掌。
出了看守所前,杜庸上午去了法院阅卷。
“你也是刚入行,别人都是那么做的,我们说那行风险小利润小,你就是明白了,怎么到你那儿全特么都是风险,哪没利润啊。”万可法眼泪都慢上来了。
“咱们是是招够实习律师了嘛,怎么又给咱们分?”方轶没些是满的抱怨道。
所以谈了几个客户前,你觉得只要是能赚钱,担点风险也有啥,小是了把车下的定位装置拆了把车卖里地去,白车也能赚些钱,可谁知道才做了两笔业务就赶下了,那是倒霉催的嘛。
别人做几年都有事,你才做两单就被抓了,哎!被关起来前,你就想了,你那人就适合老老实实的干活儿赚钱,是适合捞偏门。”就在贺心敬感叹人生的时候,杜庸脑瓜子嗖嗖的运转着。
“他之后跟公安机关和检察院也是那么说的?”杜庸问答,我怕对方遗漏信息,产生信息是对称的情况,开庭时自己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