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真的,王妃都吓晕倒了”,寒星努力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说话声不由得就大了起来。
刘玱皓一拍他脑门,“嫌命长啊你,给我闭嘴”。
寒星突然明白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还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这皓兰院哪里会有人来,真是连老鼠都嫌弃呢。
刘玱皓想了想,虽然遭人嫌弃,但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能假装不知道,总得去露露脸吧,装过头了就得不偿失。
另一边,木多镇往蕙城的官道上,华希予正驾车往蕙城去,后面的房车里,皇帝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自入夏以来,就没睡这么舒服了过,加上车子摇摇晃晃的,睡得尤其香甜。中途华希予停下车为德全和傅庭轩拔针换吊瓶都没将他吵醒。
德全在皇帝醒来之前就醒了,作奴才的,时刻都保持着警醒,随时等候主人的使唤。虽然腿上有伤,走路有点不方便,但车箱里没多大空间,随处都可以借力,他总不能让主子侍候他吧。
也不用主子明示,就在车里四处翻找,皇帝安静地坐在床上,想喝咖啡,但是不会弄,也只能干坐着,脑子里想事情,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德全。
“你个老东西,在找啥”皇帝看不下去了,这些奴才的心思他岂能不知道,懒得拆穿罢了。
“嘿嘿,皇上,奴才想弄清楚这姑娘是不是奸细”德全一个奴才相十足的傻笑,引得皇帝也冷笑一声。
“就凭你?”皇帝冷笑一声。
“皇上,这姑娘这么古怪,奴才也好奇得好”德全恭敬地站在皇帝身边,想表达些高见,皇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还是躺回去吧,凭你都能弄清楚了,朕也留不得你了”倒不是吓唬他,他若有这本事在皇帝身边蛰伏这么多年,那还了得。
听皇帝这么说,德全赶紧又躺回自己那床上去。
皇帝也好奇啊,此时更想喝咖啡,他试着按华希予教的方法将床铺一拉,很神奇,两边的床垫慢慢弹起,象有一只无形有手在拖拽般,很快复位成了最初沙发的模样,而中间的桌子也冒起来,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虽然惊奇,但随即也就想通了,不过是些机关术罢了。
那是不是也可以为自己弄杯咖啡来喝,那个实在是香呢,这会儿嘴里还是那味儿,真是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