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院四周都是些沟沟壑壑的田地,一眼看过去,找不到金乌的半丝踪迹。
忍冬见薛扶泠也出来找狗,自觉的跟在她身后,免得遇见生人,惹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那边有个沟渠,咱们去那里看看。”
薛扶泠说着,提起裙摆就走。
因为是在乡野,穿的又是粗布麻衣,才能这般随性些。
此时她格外感谢孙婆子找来这样的布料做衣裳,若是穿着绫罗绸缎,便还要戴着幂离,显得做作不少,不如这样入乡随俗来的畅快。
忍冬紧跟在侧,手中拿着一根随手捡的树枝,防止草丛中出现蛇虫等物伤人。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金乌在那。”
忍冬突然指着一处地方对薛扶泠兴奋道。
一棵几人环抱的大树,挡住了金乌半个身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京郊的日子过的平顺,薛扶泠身上也多了几分从前的娇憨。
一想到她们这么多人来找金乌,这狗子居然躲在这里迟迟不回去,薛扶泠便又气又笑。
动物天生比人灵敏,不等两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它便颤了颤耳朵,“嗷呜”一转身,撒欢往薛扶泠身上扑,显然是极
农院四周都是些沟沟壑壑的田地,一眼看过去,找不到金乌的半丝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