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出娘胎,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洒家的生日,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给洒家庆祝生日……”
说到这里,鲁智深再也说不下去了。
啊——鲁智深哥哥流泪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
有人凑过来想劝流泪的鲁智深。
鲁智深把脸背到一旁怒喝:“去——都给洒家滚远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凑过来的人赶紧散开。
赵子俞也没有想到:在企业里女员工都瞧不上的小小生日问候,到了大宋朝,效用却那么明显。
他决定以后给这些梁山好汉们都预备生日惊喜。无论谁过生日,都给他们上点仪式感。
旁边,转头擦眼泪的鲁智深还在感慨。
这寿桃馒头是赵监军一路背来的啊!皇室贵胄,居然为我这个草莽之人把糖馒头背了一路。
冲他帮助杨志的份上,本想这次行动带头服从监军命令,还赵监军一个人情。不料转眼又欠下赵监军一个新的人情。唉——这啥时才能还清啊?
赵子俞微笑着,一个接一个把寿桃馒头递给鲁智深。偶尔,还陪他吃上一个。
果然,鲁智深吃下几个,马上变得精神百倍。
他赞叹道:“赵监军这法子果然有用!监军不但文才过人,还精通医术。怪不得听说安道全和许叔微两大名医,都跟监军学医治救人手法。”
“哪里哪里,我只是碰巧知道一些小窍门而已。鲁大师您的禅杖就有六十二斤,再加上挑上的东西,一共得有一百多斤,这一路得耗费无数体力,所以多吃几个,好赶快恢复体力。”
一说到自己挑着的重量有一百多斤,鲁智深就来气。
“唉——说到挑东西,真是羞煞洒家!”鲁智深开始叹气。
“大师何出此言?”赵子俞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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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这家伙看着贼眉鼠眼的,今日竟然挑了一百五十多斤。他挑的东西比洒家多,还走得比洒家快。洒家居然被这腌臜之徒比下去了。”鲁智深说的有点惭愧。
听鲁智深提到他的名字,白胜笑嘻嘻地凑上来说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鲁大师挑不过我很正常。我以前经常挑着东西走乡串户,智取生辰纲时,我挑的两担子酒,比那生辰纲都重,一点都不耽误我追上生辰纲的押运队伍。”
王定六也蹦蹦跳跳过来:“这有什么好吹的!我挑的重量一点也不比白胜少,我以前在金陵江边卖酒时,两百斤都挑过。”
武松走过来,一脚一个,踢在他俩屁股上:“走开走开,别在这儿变着法儿气我家哥哥。再贫嘴,小心俺揍死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