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到还要如去年一般,妄动无名无义之兵,使国家陷入危亡之境?”
说到这里,他看着其余跃跃欲试的大臣,寒声道:
“不顾国家安危,一味争功好斗,蛊惑圣主招惹强敌者,皆是朝廷奸佞,杀之可也!”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无言,不知怎么反驳了。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辽夏会不会趁者大宋虚弱,皇帝新丧,侮辱太皇太后或出兵攻伐。
无论哪一样发生,他们都担不起责任。
潘太后见整个朝堂都被司马光说得陷入沉默,心中正自失望,却见曹斌回身问道:
“如此说来,司马知院有信心说退辽夏,平息事态了?”
听到曹斌发问,司马光虽不想与他说话,但也不得不回道:
“下官自有成算。”
潘仁美、章惇等人闻言,不由摇了摇头,觉得曹斌也很难阻止司马光。
相对于拒理力争来说,自然是退让妥协最不容易引起冲突。
只有庞太妃露出期待的目光,想要看他有什么惊人之言。
然而却见曹斌好不客气说道:
“你有个鸟毛成算。”
听到这话,她差点没崩住,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
司马光也被气得满脸通红,怒道:
“忠靖候,你侮辱下官,我要参你......”
王延龄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曹斌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却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打断了司马光的节奏,只得说道:
“忠靖候,若要发言,就好生说话,朝堂之上,不得口出秽语。”
见王延龄出面,司马光也冷静下来,瞪着曹斌道:
“忠靖候,你有何见解,还请明说。”
他眼里带着怒火看向曹斌,只等他说不出充足的理由,就立刻开喷。
曹斌却不紧不慢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稿纸,对司马光道:
“这是大相国寺送来的情报,详细记述了辽人与西夏的密谋内容。”
“你以为十万贯钱帛就能满足他们?这不过是在试探我大宋的态度罢了。”
“西夏要横山诸城寨,你也给它?”
当年曹斌任职外事院时,曾在大相国寺招待辽人,还在寺中挖了不少密道,刺探辽国使团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