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猫狗,连刚刚接回家的两个儿子都被带上了鹿角。
早上更过分,不知道是谁竟往他家扔了一件黄袍,正扔到他长子身上,差点没把他吓死。
王延龄听着他的诉说,脸都黑了,若非他颇有涵养,可能早已经骂出来了。
他不用猜就知道这是谁的手段。
玛得,这也太丧心病狂了?一两件就算了,这是要把古往今来所有的造反手法,都往呼延守用身上招呼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曹斌的手段竟这么脏,大意了。
王延龄沉吟了一下道:
“守用不要担心,这明显是有人刻意诬陷。”
“你先回家写一份自辩奏章,本相自会为你做主。”
说完,他又不放心地看了呼延守用一眼,提醒道:
“你能及时来找老夫认罪,老夫很欣慰,但千万不要产生别的想法!”
呼延守用吓得一激零,心里一沉,连道不敢,这才匆匆离去。
祥瑞这东西很神奇,若发生在别人家里,多半会以为是无稽之谈,若发生在自己家里,就算心里怀疑,也很难不产生点天命归我的想法。
正因为了解这种心理,王延龄才提醒了呼延守用一句。
可他没有想到,呼延守用早被曹斌的轻行杀戮吓破了胆,根本不用他提醒。
他这句话反而帮了曹斌一把。
三司官廨中。
一身校尉军服的时迁轻声推门进来,见除了曹斌摇着折扇,仰在主位上打盹,只有李清照在另一边处理公务,连忙禀报道:
“侯爷,计划已经全部完成了。”
“呼延守用去找了王延龄。”
曹斌挥了挥折扇,吩咐道:
“继续盯着呼延守用,有什么反应及时回报。”
时迁答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李清照见曹斌继续打起盹来,无语了一下,忍不住说道:
“侯爷,我觉得你的谋划有些不妥。”
曹斌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问道:
“你是说本侯手段不正?”
李清照摇头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