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皇后过来。”
赵海堂对身旁的大监吩咐道。
大太监张德保偷瞄了他一眼,领命退下。
不一会儿,陆锦言就被带了过来。
“好好看看吧,这是你那个好姐夫写的信。”
赵海堂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随手将信扔到陆锦言跟前。
陆锦言对他行了一礼,下意识的接过跟前的信件,打开一看。
在仔仔细细的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她紧皱的眉头迟迟没有松缓,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她处于一种极度愤怒的状态,只不过顾忌旁人在场,她不好发作。
陆锦言默默深吸一口气,恭敬道:
“皇上,臣妾与姐姐多年来不曾联系,如今臣妾与姐姐关系早就不如从前。”
“如今炯利可汗寄来此封国书,说奎利夫人和公主不小心在犬戎走丢,纯属无稽之谈。”
陆锦言急于想跟多莫阏之这一家人撇清关系,她觉得这一家人救不救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怎么着也要被削掉一层皮。
赵海堂听后,沉默不言。
良久,他才终于给出了回应。
赵海堂懒散的支起身子,说道:
“皇后所言极是,朕确实不该把这封国书放到眼里。”
赵海堂话音一落,陆锦言感觉后脖颈一凉,背后冷汗都出来了。
留城
李府
巴图温塔莎三人已经歇下,李利昭派过去的密探回来禀报消息。
“老爷,他们三人确有异常。”
“那个叫追月的奴才和那个来应聘的女人关系很不一般,听说两人在进府前就同住一屋。”
李利昭听后,眉头紧皱。
“你就说她是庆国人还是犬戎人?”
“她是犬戎人。”
密探十分肯定道。
因为庆国的女人从小裹脚,脚掌被裁断后时间长了,根本就不可能走太远的路,更不能跋山涉水的来到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