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家在临清的产业也被人给烧了。”
“还有我家……”
底下富户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始了他们的诉苦大会,那叫一个惨啊!
显然光是一个捐员、捐监和送块匾额的条件,根本就吸引不了他们。
看着屋内之人议论纷纷,始终没有一人表态,宋学朱一看这样不行,忙再次出声:
“而今兵荒马乱,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大家的难处本官心中也清楚,只不过本官与诸位同僚为官于兹,谁穷谁富,我等心中也自有计较。”
“唯希望大家能够为国为民毁家纾难,以解济南这次倒悬之危。”
宋学朱的话已经说的很巧妙了,正常人都能听出来,他表面是在同情众人,其实话中意思是在指着他们哭穷。
不过他说的也是没毛病,你们天天和济南的大小官员们共同生活在一座城内,谁穷谁富,难道别人就没一点数吗?
但凡被请来的人,在他们眼中绝对都是能得出银子来的。
见哭穷不奏效,还被人拐弯抹角的指责,这一众人只得尴尬的全部闭口。
一时屋内鸦雀无声,静的甚至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见过诸位大人。”就在这时一个哨官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他到李俊业的跟前报告:
“将军,建奴大军已经到达济南了,估摸有五万多人,现在正在城外安营扎寨。”
“知道了”李俊业波澜不惊,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那哨官退下。
“啊……建奴已来了。”
“这么多人,这可怎么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