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常子连忙起身来到桌前,拿起了桌上的水壶,也不知道他是多久没倒过水了,壶内的水早已结冰。
玄常子使尽了浑身力数,也未能倒出一滴,他只得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
“罢了,来之前,我已经喝过,今日来是特意带一个东西过来送给你。”李俊业无奈地摇头说道。
“什么东西?”玄常子眼前一亮。
李俊业便揭开了鼠笼的黑布。
“……我的鼠鼠!”
玄常子欣喜若狂,两只老鼠见到了自己的主人,开心极了,人立而起爬在鼠笼的笼壁上,不停的和自己的主人亲切地打着招呼。
“对,你的鼠鼠。”
李俊业被这话肉麻到浑身不自在。
“多谢李将军,多谢李将军。”
玄常子开心极了,连忙打开鼠笼,将两只老鼠放了出来,两只老鼠豁然下地,在玄常子的四周不停的打着转转。
就在玄常子逗玩老鼠的时候,李俊业忽然发现了玄常子的枕头下露出一块布料的一角来。
这块布料无论是颜色,还是刺绣款式,李俊业老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趁着玄常子不注意,李俊业起身来到了枕头旁边,伸手抓住布料露出的一角,将他连贯拔出。
当这块布料完整的呈现在李俊业面前的时候,李俊业傻眼了,这竟是一个女子的肚兜,光从肚兜的尺寸来看,他的主人身材甚为饱满。
“说,昨晚你那么晚回来,你究竟是干嘛去了。”
当这布料完整的展现在李俊业面前的时候,李俊业便想起来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上午在搜查黄国梁别苑的时候,在他一个侍妾的房间里见过同样一件的肚兜。
“将军,你今早不是问过吗?贫道不是说过吗?昨夜黄府防备甚为严密,我颇费了一些周章……”
“你还敢狡辩,这是什么?”李俊业拿出肚兜,放在黄国梁的眼前,“今日搜查黄国梁的别苑,在他的一个侍妾房内,我见过同样的一件。”
玄常子顿时整个人就恹了。
“昨晚你到底干嘛去了,若是你实话实说,说不定我不会和你计较,若是狡辩隐瞒,我必与你另一半计较。”
李俊业盯着他咄咄逼人地问道。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将军的眼睛,贫道我就招了吧!”玄常子黯淡的说道,鼻子一酸。
李俊业本以为玄常子在办事的时候,起了色心,悄悄的混入侍妾房内,偷来的肚兜。
只不过是想教训他一番,日后办事绝不能三心二意,只能心无旁骛。
谁料等玄常子开口,李俊业自己也听呆了,实在想不到他在这危机重重中,竟然还有心情做这般风流韵事。
看着李俊业如此吃惊的眼神,玄常子补充道:“将军你可不要误会,我扑上去的时候,那妇人连一下都未反抗,是她自愿的。”
李俊业瞥了他一眼,“你都对人下了春药,别人怎会反抗。”
“将军你又误会了,我绝不是此般卑鄙无耻小人,那春药是我下错了。”
玄常子感觉到自己被冤枉,满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