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着急把自己从东南调回来呢。
怪不得兵部如此草率就将自己扫地出门了呢。
原来根结在这。
武植之所以如此笃定,乃因他才进开封府,便被赵桓给叫了过去。
有宋之时,开封府尹这个职位,位在尚书下,侍郎上,一般是从一品或二品官衔,若为储君担任,则为一品正员。
赵桓无疑是储君,且太子的位子坐的很稳当。
说起来,老赵家倒是没发生过什么兄弟阋墙的乱子,皇位继承一般都挺顺畅的。
特别是到了赵桓这一代,皇位是硬往赵桓手里送,赵桓还不愿意要。
不过那是四年之后的事情,武植既然穿越了,自然不能任由这等危及民族的祸事发生。
而此时的赵桓,自也预料不到靖康之耻的发生,而是出头的年纪,正值意气风发的。
一个六品推官对他而言,怕是连条小虾米都算不上。
其能亲自接见,对他的重视可想而知。
一时间,武植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抱上赵桓这条大腿,官运自然亨通。
可问题是,赵桓其人天性多疑,钟爱横跳,反复无常,没有定计,实在算不上一个明君。
然再想想宋徽宗其他那些儿子,特别是那个向金国称臣重用秦桧用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飞的赵构。
得,矮个里面拔将军,似乎也没得选。
于是赶紧收拾心神,见面便跪地磕头,开口就表了忠心,“殿下知遇之恩,臣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