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兄弟俩虽然是一根筋,陈建却是老辣。
他心里很清楚武松和鲁智深手底下这六千人的作战能力,更清楚这两营士兵对武植的重要性。
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同意两营士兵卸甲归田。
于是,当场严词拒绝,不给武松和鲁智深任何机会,直接给扫地出门。
陈建不点头,所有人便不能走,走了就是逃兵,按律当斩。
眼看着兄弟们虽然认命,然却日渐消沉,武松和鲁智深心急如焚。
恰此时,之前酒后心血来潮的荒唐决定起了奇效。
随着营中兄弟相继接到那些因伤致残回家者的信件,大家这才知道,武松和鲁智深竟然不声不响的办了这么一件大事。
天啊,五万亩荒地,偌大个农庄,管吃管喝管住,还有银钱拿,天底下竟还有这等好事。
为什么伤残的不是我啊。
当此之际,大家伙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反转。
而至从后续的信件中得知,那些阵亡兄弟的家属都被接了去后,再也无人想要归田了。
回去干啥,继续被贪官污吏欺负苟活吗,守着那三亩地,又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可留下来当兵就不一样了。
跟着武松和鲁智深,军饷丰厚还不用交税。
一人拼命,全家吃饱喝足。
万一死了,妻儿老小一辈子都有保障。
残了更好,直接能去享福了。
天啊,天底下竟还有如此划算的买卖,傻子才归田。
几乎一夜之间,前所未有的向心力凝聚成型。
武松和鲁智深狂喜过望,然却不明所以,又不好意思问,于是再次找到了陈建。
武植走之前便交待好了,遇事不决,可以去找陈建。
陈建听完两人叙述,愣了半晌,惊叹道:“你们这哥哥,好大的手笔,好厉害的手段,几十万两而已,竟买到了军心,啧啧,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