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金兀鲁进门都两年了,小依依都周岁了,还没见过外公呢。
自己也该见见老丈人了,不然多不合礼数。
殊不知,此时此刻,一场君臣父子之间的密谈正在进行着。
“兀术,你确定要这么做?”
“父皇,只要武植来京,必须得杀,不然,我金国基业必葬于其手。”
“你这么看重他?”
“是的,父皇,此人羽翼已丰,决不可留。”
“可武家军得战力……”
“武家军的战力确实可敬可佩,说是当世第一强军都不为过。然,武家军最可怕却不是其战力,而是武植这颗大脑。没了武植,其就像没了牙齿的狮子,我金国铁骑也不是吃素的,有何惧哉!”
“那么大宋方面,又会作何想?”
“父皇,想来宋主和西夏国主,比我等更想杀了他,特别是大宋,此时,蔡京童贯之流必然已经将武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儿臣料定,我朝国书送达汴京,他们肯定会绞尽脑汁让武植出使,以期得到短暂的喘息谋划之机,只不知武植能不能预知到儿臣的计划。”
“此策唯有我父子二人知晓,武植如何能够未卜先知。”
“希望吧,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
“我儿,你是不是太过高看他了?”
“父皇,如果他能来的话,你自会知晓。”
“听你这么说,我倒真的好奇了,要不要用了手段,知会汴京暗探推波助澜?”
“万万不可,此人之敏锐,绝非常人可比,任何风吹草动,任何异动,都有可能让他心生疑窦,从而止步。”
“所以说,我等只能碰运气喽。”
“是的,不过,还是有六七成把握的。”
“哈哈,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如果这段密谈被武植听到的话,他肯定会缩起脑袋另谋出路。
奈何虽有谋略,却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当日回到家中,尚还乐呵呵的让金兀鲁准备准备,带着孩子跟他一起出使去见老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