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的车祸,也是薛先生的手笔吧?”秦立岭问。
“哎,此一时彼一时,男子汉大丈夫,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秦先生应该不会再计较了吧?”
姓薛的男人说着,松开怀里的女人,往秦立岭这边挪了挪,并不见外地搭上秦立岭的肩膀。
另一只手倒了杯酒给他:“老弟,哥哥给你陪个不是。”
“不必。”秦立岭没喝。
“不给面子?”男人问。
倒没生气,自来熟的模样,好像两人早已交情匪浅。
“哪能?就是初次见面,你的酒我不敢喝。”秦立岭手在包厢转了一圈。
这样的环境,他又是这样的作派,万一酒里搁点东西呢?
男人被他的诚实逗笑,也没勉强,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就径自喝起来。
“你是薛贵详?”秦立岭问。
“怎么?听过我?”薛贵祥虽略感意外,但并不介意被他认出。
秦立岭点头:“我是傅家资助的,毕业后被派到周家工厂,听原来傅氏的人提过。”
“那你一定知道我和傅锦行当年的恩怨了。”薛贵祥肯定道。
他当年算是傅家政敌安插进公司的卧底,熬了十几年终于混成了高层。
在傅奶奶过世时,更是找到了一击致命的机会。
可惜,最后还是被傅锦行力挽狂澜。
自己这边的“主子”倒台,他因为犯罪只能远走海外。
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能拥有整个傅氏集团,每每想到此处,他都扼腕。
“略有耳闻。”秦立岭道。
薛贵详看着他斯文的模样,羡慕地说:“我曾经也是你这样。”
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让他身上的戾气很重,已经完全不像个社会菁英。
秦立岭没搭腔,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既然知道,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就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干?”薛贵详拍了拍他的肩。
“我那些照片在你手里吧?我能说不愿意吗?”秦立岭道。
“好,我就
“我上次的车祸,也是薛先生的手笔吧?”秦立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