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之前很照顾你的叔叔也买点礼品,总不能叫人觉得,你在我手底下做事,却是一点人情世故没学会。”
“姑娘放心,我省的。”
玉竹又交代了她几句,还交代她,若是遇到任何不开心的,一定要跟自己讲。
玉梅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很高兴的应下来了,然后就蹦蹦跳跳的带着赏赐下去洗漱了。
在外面跑了一天,她就跟个泥猴子一样。
下去的时候,双丫髻都一甩一甩的,看得出来是真的高兴。
“冬月,我出去之后,府里可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冬月又开始觉得糟心了。
“昨晚贺大人在您这儿不是碰了一鼻子灰嘛,今个儿回来便去找了刘氏,母子俩商量了半天,又想出了新的损招了。”
冬月将自己从慈文院听来的,跟薛沉鱼都学了一遍。
原来,贺敏之昨晚在薛沉鱼这儿没能得逞,回去又和季敏柔厮混了一通,然后从季敏柔那儿等到了一些馊主意。
今日贺敏之便跟刘氏直白说了薛沉鱼不肯帮忙的事。
刘氏发了好一通脾气,“不识好歹”,“目无尊长”,“她以为她是谁,离了她贺家还不能转了是不是?”等等的骂了薛沉鱼一番。
然后还大言不惭的叫嚣着让贺敏之休妻算了。
贺敏之也附和着将薛沉鱼骂了一顿,说她以前装模作样的,如今都不装了,夺了个管家权就一直在拿乔做戏;
又说她丝毫没有将丈夫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刘氏一下就回过味来,她骂归骂,大郎可不兴真的休妻啊。
当初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攀说了武安侯府这门亲,换得了贺家的片刻喘息。
若是没有武安侯府的钱,他们家的日子可不能过得这么舒服。
便是那薛氏一时的气恼,闹着跟他们分开吃又如何?
她再怎么拿乔,也已经嫁进贺家门了,还真能翻出天去不成?
然后母子俩便提出,实在不行就跟薛沉鱼提出借钱,反正空口白牙的也不写拮据,大不了日后酒坊营收了,分她一点甜头便是。
然后刘氏又催着贺敏之赶紧让薛沉鱼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