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贾丙的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是什么?”
贾丙指了指天山,然后把我写的字擦掉,写:“方生跟我说的,他不太懂,大致是——卫星一类。”
又回到了科学上。
卫星能监视图像,能监视声音吗?
我也不知道。
我现在明白贾丙为什么在帐篷里跟我交流。
不过我有些怀疑的是,曲波的父亲只是一个科研人员,能动用卫星去监视某个人或者某个地方?
难道监视我们的——另有其人或者另有其物?
我不知道贾丙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怎么说,他算是给我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扁担挑着两头的信息。
一面是贾丙,另一面是刘平和曲波。
我到底该偏向哪一边儿?
无疑,我不想让曲波父亲得逞,甚至我觉得,没必要找出杀他的凶手。
他死不足惜。
我们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才困到盐壳谷。
不过曲波我一直当他是我的伙伴,我想把他还有其他人一起救出去。
我擦掉贾丙的字,然后写:“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看看贾丙的想法。
贾丙擦掉我写的字,然后写:“接着实验。”
这就意味着还会有人死去,或者我们大家都获救。
我擦掉他的字,然后写:“谷口儿多久出现一次?”
贾丙擦掉我写的字,然后写:“一个月一次。”
我懵了。
也就是说,除去昨天,我们还要在盐壳谷坚持一个月,才有下次机会。
而且是实验一次的机会。
一个月,我们无疑要靠着红碱水活着,喝这东西一个月后会怎么样?
谁又知道。
我擦了贾丙的字,然后写:“喝红碱水——多久会发疯?”
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因人而已。我明天会消失,一个月后在回来。”
我一皱眉,对贾丙,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信他?
不信他?
他似乎越来越神秘。
他似乎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我把他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为什么?还有——你不是说方生已经出去了吗?”
我记得这是贾丙告诉花蕊盐壳谷出口儿可以安全出去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