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土部落的这点人还不够人家的零头呢!
树部落这么多族人,即便没有坏心,弄到一起就像一块糖倒入大量温水,慢慢的就找不到糖的影子了,就连味道也会被冲淡。
巫医知道不可能进入土部落内,可还想争取到一块好的族地。
“雌性月你看看我们族人死了好多,还有很多受伤的族人和幼崽,需要...”他还没说完就见那个雌性转身消失在城墙上。
巫医有些生气,他和熊都是很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收留那么多落难的族人。
可他一直站在上位习惯了,又是巫医,族人们对他是又敬又崇拜。
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都是那些落难的族人对他艾艾哭求,而他都是很快就答应了的。
没想到一个小雌性竟然这样对他,冷下脸皱着眉看向城墙的人。
“这土部落的酋长怎么回事,竟然让雌性看守部落。还敢拒绝联合的部落,真不怕惹出事吗”?他的声音不小土部落族人在城墙上听的清楚。
小智和少耳一起做鬼脸伸舌头“略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成功打败他的自以为是。
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若道为魔,则高万丈。
大河和山火本来气的一肚子骂人的话,结果没有施展的机会。
“好了,花、霞还有力去多拿些止血消炎的草药给树部落族人”。
“哦对了,小智少耳你们去拿包扎用的兽皮,拿那些开水煮过的兽皮,去吧”孟月冷着脸吩咐。
她心里不痛快,不想听那个巫医哔哔。
但看见那么多人受伤,任谁也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自己不是圣母,可也绝不是冷漠无情之人。巫医和彩儿的做法虽让人膈应,但树部落整体还是不错的。若是真如塔罗部族要强行闯入,就他们现在这几个人还真守不住,再说阿风他们在盐泉地也是一个冒险的决定”。
形式如此,想生存下去时刻都在冒险,别无他法。
巫医正帮着族人处理伤口,忽听城墙上的人大喊:“树部落的那个巫医”山火叫道,别怪他不尊敬一个巫医,实在是对这人没什么好感。
“这些是我们月给你们的止血消炎的草药”说着和小智少耳用绳子把背篓顺到城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