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瑜怒道:“顾北笙,你那么高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乖乖落在我手上,任我处置?你说我脏,我哪里脏了?我凭自己的本事活着,如今风光无限,多少人羡慕不来?你不过是见不得我好而已!”
顾北笙笑了,那毫无波澜的眼眸,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半晌,凉凉的开口:“如果我没看错,你锁骨上的烙印是被烫的吧?”
闻言,蒋瑜脸色变得难看,连忙用衣领去遮,眼神缥缈。
顾北笙如同魔咒般的声音还在继续:“看形状,应该是蜡油滴落形成的,呵……”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那眼神,仿佛在看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人,而后慢条斯理的勾唇:“原来在你眼里,这种狗都不愿意过的日子叫好,哦!你如今过得还不如一条狗,不过是别人的玩物……”
“你住口!住口!”蒋瑜最痛,最无法直视的伤疤被她这样揭开,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出来,愤怒到了极致。
顾北笙耸耸肩,满不在乎,丝毫没被她的怒气所震慑。
蒋瑜看着她高高在上的样子,愤怒的问:“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我如今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吗?你一点一点毁了我的人生,在这里装清高给谁看?”
顾北笙看着她癫狂的样子,一种可悲从心底升起,一字一句的说:“蒋瑜,路是自己走的,没有人可以毁掉你的人生,你本来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傅家大小姐,即便傅西洲不
蒋瑜怒道:“顾北笙,你那么高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乖乖落在我手上,任我处置?你说我脏,我哪里脏了?我凭自己的本事活着,如今风光无限,多少人羡慕不来?你不过是见不得我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