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陆家人领不领情,我只想做我该做的,谁也别想控制我。”宋语鸢神态清冷,仿佛与谁都没有再亲近的意思,不卑不亢:“那天在大街上羞辱我的人,我自己查过了,根本不是傅西洲做的,是你做的。”
对她来说,苏风晚对她的算计,比陆家人对她的无情,更加恶心。
陆江遇诧异的看了眼她,抿着唇,没再说话。
她是不是计划里的一环,他不清楚,她是在赎罪,还是在单纯的报复苏风晚,识时务为俊杰。
苏风晚头加剧的痛,难怪总是觉得宋语鸢有问题,无法亲近。
原来直觉是对的,宋语鸢根本没有真心要跟她一伙,只是想看哪边有利,就倒向哪边!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吗?”苏风晚气急败坏的攻击着苏锦妍:“见风使舵的坏丫头,看来你陆家的家风,也不怎么样嘛!”
苏锦妍笑了:“有自己的判断跟目标,不被任何人的花言巧语所诱惑,明确而努力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是坏吗?我不觉得。”
“呵,你这么说,我跟她何尝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苏锦妍骤然间来了脾气,像是母亲听不得别人说孩子坏话般:“语鸢做错事,是因为她太年轻,太早的成功让她分不清世间善恶对错,但是她会知错!她会反思,会成长会改变。”
其实这些,更像是她对宋语鸢的期许。
哪怕两人母女缘分已尽,她也希望,宋语鸢能明辨是非,能自行成长,变成一个正直坚强的好孩子。
“你呢?”她的言辞愈发激烈:“不管是二十多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执迷不悟,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你的,有任何问题不会反省。
赴约跟你见面,包括笙儿费尽心思,让所有陆家人陪你做戏,就是想告诉你,被人算计的滋味如何,算计人心终究只会反噬。”
她并不
“我在乎陆家人领不领情,我只想做我该做的,谁也别想控制我。”宋语鸢神态清冷,仿佛与谁都没有再亲近的意思,不卑不亢:“那天在大街上羞辱我的人,我自己查过了,根本不是傅西洲做的,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