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通铺子,弄成鸽子笼了,一小间一小间的隔开。
小隔间都有门,门上留个窗户,挂着布帘子。
有关部门规定这布帘子有客人时候不能遮蔽起来,得敞着,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万船长睡了一觉后,精神状态不错,突然就有了大将风度。
“这个,小妹妹怎么干这行的,长得这么漂亮?”
他躺上小床,开始聊天了。
“大哥,没办法,我们那地方穷,男人还好赌,我爸整天不务正业参与赌博。”
“妈妈被气得生病了,弟弟又小,还在上学。”
“我也去过厂里上班的,工资太少还木有自由。”
“没办法啊,只能到这里上班了!挣钱给弟弟上学,母亲治病。”
万船长听过这样的话无数次了。
这些场所的女技师哦,家境相似。
父亲好赌,母亲生病,弟弟上学。
这是洗脚吗!?
不是,她洗的是这世间的泥泞和心酸。
“这些就不要说了,我知道。”
万船长动手了。
“不能乱动,动了就要加钱!”
连衣裙女技师欲拒还迎的无力地挡着大手,说道,
“先按摩后背吧,你趴着。”
趴着就没多少攻击力。
“啪啪啪啪”,还是有点水平的。
万船长闭眼享受。
翻过身来,他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精力充沛啊。
“大哥,加钟吧,乱动还得加钱!”
女技师突然温柔地建议。
“加钱不加钟…”
“好吧!”
...
四十五分钟后,女技师抚平皱得一笔吊草的连衣裙,脸红红地下楼了。
“妈的,擦边球,也不错!”
年轻时候只觉得女神在人间,现在才踏马的知道,女神在包间。
那年轻嫩滑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波涛汹涌的身材。
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只有抽支烟,才能平息内心那股冲动。
人间的这朵小白花,怎能开在这污秽的地方!
一支烟抽完,他清醒了!
下楼要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