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浑略有些不解,还是连忙向张延礼请示。
而张延礼倒是有所决断,朝着慕容浑解释道。
“此次吾亲自带兵一万五千余人,亲征河州,另召夜落纥带兵前来河口汇合,共同征讨河州吐蕃。”
“吾倒要看看,这夜落纥到底敢不敢带兵前来。”
“慕容指挥使,汝这段时日与鄯州回鹘将领可有接触,可有愿降者。”
张延礼转头又朝慕容浑问到,虽然他想解决鄯州回鹘,但也知道,若没有内应,鄯州回鹘有足够的战略纵深,其往西逃,张延礼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反而会被对方牵制在这里。
而他这次,就是想趁吐蕃无力出兵之时,以大势压迫鄯州回鹘,逼其主动前来。若是夜落纥带兵前来,自然趁机夺了他的基业,若是他不尊号令,也以此为借口出兵。
“禀仆射,之前已有数人心动,而吾等此战得胜,回鹘内部见吾军势大,恐怕愿意来降者更多。”
张延礼点了点头,战争胜利的红利不光只是占领的土地、以及缴获的俘虏财物等,那些无形的影响力同样非常巨大,而且这些无形的影响力很容易起势,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张延礼与慕容浑交谈完,让士卒做些准备,哪怕是冬季,张延礼也准备用兵,醉翁之意不在河州吐蕃,而在鄯州回鹘。
而就在张延礼传下命令、征召鄯州回鹘的这段时间,吐蕃那边,伏弗陵虔终于带领五千残兵回到渭州。
与出征前的浩浩荡荡大军相比,这五千人看起来单薄了很多,而且出征前个个意气风发,如今尽皆垂头丧气,不堪战。
这个结果,伏弗陵虔一点办法没有,不过眼下,他顾不得这些,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