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延礼攻下凉州,另外几大家族就完全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而张淮诠、张淮鼎兄弟二人,以及张文彻等人了凉州病逝的病逝,大火烧死的烧死,这几大家族更是收敛了不少。
在外镇守的索勋,现在都对沙州言听计从,不敢有任何心思,而且几大家族都将不少人送往凉州任职,不过目前张延礼并没有大肆任用,哪怕是李弘定、阴信成也只是选择性的招了一部分在军中效力。
而张淮深也看清楚这个情况,更明白次子在凉州也需要帮手,之前将成年的儿子派往那里,只是三子延嗣的死在他心中有些不痛快,不过,等到五子延锷成年,他又准备让他去凉州。
目前四子延绶在那边已经为一州长史,年少得高位。现在五子延锷成年,在沙州最多也就领二百人,但若是去投靠二子延礼,就算是领两千人都不是问题。
延锷与延礼一母同胞,他倒不是很担心,而且他希望几个儿子都有不错的前程,所以乐意如此。
“父亲,如今吾怎可抛下父亲和长兄,前往凉州。”
张延锷虽然也非常心动,但却是推辞拒绝道。
而张淮深却连忙说道。
“沙州有吾和汝兄长,自然无忧,倒是汝二兄那边,州县人口众多,但却没人帮衬一二,汝与延信都已成年,正好前往凉州,为汝二兄效力。”
张淮深却是坚定说道,不给儿子拒绝的机会。
面对父亲如此说道,张延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见此,张淮深又继续说嘱咐道。
“汝已成年,当取表字。汝长兄字伯煦,二兄字仲煦、四兄季煦,汝就取字显煦,延信字惠煦。”
张淮深给五子和六子取完表字,嘱咐完事项,才让他离开这里。
随后不久,张延锷和张延信兄弟二人就前往凉州投靠兄长张延礼,而他们兄弟二人当然不是轻装出行,虽然沙、瓜、肃、甘等州都在张氏父子治下,但沿途还是有不少宵小,这几州山多地广,难以全部清除干净。
故而,他们也带了百余士卒,这些人虽然不多,但震慑沿途宵小绰绰有余,至于大规模的盗匪已经被清除干净了。
“五兄,吾倒是好多年没见过二兄,听闻二兄自瓜州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知道会给吾等何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