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长老们打起了耶,你说我是不是该阻止他们?”
还不是你引起的?银崖哭笑不得,这回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是不是,是不是嘛。”无泪催道。
“嗯,是应该阻止。”银崖顺了无泪的意,点头。
无泪见银崖赞同,心下大乐,大感有望而一下来了劲头,水眸已经看到胜利在朝她挥手了。
“那夫君你会定身术吗?就是让人动不了的,这样我就可以让长老们停下来,他们停下来后,我说什么,他们才听得进,夫君你说是吗?”
“为夫也如此觉得。”
无泪欣喜若狂,“那夫君快快教我。”
银崖笑趴吟吟的伸起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往无泪额间一点,无泪立时僵住身子,浑身动弹不得。
“可是这样?”
银崖走到床边,舒服的倚了上去后问道。
无泪水眸闪亮,长睫拼命的眨着,将眸中的狂喜兴奋刷得越发深浓,更于心中呐喊着,对,没错,就是这种定身术。
“怎不说话?嗯?”银崖仍笑眯眯。
呜呜,她没不说话啊,是她说不了啊!
“不说便罢,那为夫便先小憩一会。”
不是这样子的啊,夫君夫君,无泪着急的水眸千眨万挤。
银崖认真端详了无泪一会,问道。
“猫猫,眼睛不舒服?”
不,不是啦,定身术为什么连话说不了?至少少话是可以说的吧?可现在为什么连说话都不行了?为什么!!?夫君你别睡啊,先帮我解开定身术啊!
“不理为夫?罢。”
银崖耸肩,反过身背对着无泪,看不见无泪那欲哭无泪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