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没有搞清楚。”
良久,时景屿低低的开口,似乎是咬着后槽牙。
这个女人,明明有丈夫,却始终在求助别的男人。
何晚音原本还想说什么,但听他这么讲,只能默默的咽进肚子里,莫名有点心虚。
“我……不是你平时太忙了吗?再说我们两个……”
她想说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多亲密,但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还是默默的不说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着空气,带了一点淡淡的尴尬。
何晚音打算说些什么来缓解,只是突然手腕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路拉着走。
他走的大步流星,将手腕握得死紧,何晚音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在风中的落叶。
走出了巷子,对面便是他的车。
打开车门将她推进去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动作行云流水。
何晚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七荤八素的摔在车里,她没有说话,只是摸摸揉了揉被男人弄疼的手腕。
她自以为很能摸清时景屿的脾性,只是此刻身旁的男人说高兴不算高兴,说生气也不是生气,实在是教人捉摸不透。
也不言语,只是沉默的发动汽车,一路飞驰在道路上。
何晚音有些心虚,她偏头看向窗外,景物在飞快的倒退着。
外面的场景也越来越熟悉,车子缓缓停下,正好是跟女儿住的小区。
男人停下车,手随性的搭在方向盘上,也不多言语,似乎是等待着她下车。
何晚音的手放在车门把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按下去。
第二次了,男人又一次精准的将她送到了这里。
这就说明,男人很确认她现在住在这里,那么也就意味着,可能他真的知道了后何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