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朝他勾了勾唇:“帮我给陈女官写信呀。”
二人四目相对,最后陆乘渊闭上眼,认命地深吸了口气。
起身铺纸研磨,陆乘渊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是仔细回想了一番温元姝说了什么,这才下笔。
字如其人,他的字也是一贯的不掩锋芒。
将信仔细晾干收好,叫绣衣卫送出去,陆乘渊一转头,便见卧房的门被关上了。
转头一看床榻,空荡荡的。
陆乘渊眼眸微睁。
他那么大一个媳妇儿呢?!
外头,温元姝去了春花和忘忧的房间坐着了。
大白天连个遮掩也没有,她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会被那人尽数收入眼底,她才不给他机会呢。
见她过来,春花还疑惑着,忘忧却是眉梢一动就什么都想明白了:“某人火气挺旺啊?”
温元姝脸颊微红。
她在屋里看了一圈,道:“这房间你们两个一起,不觉着挤吗?”
这间客房本来就不大,还放了两张床,空间是肉眼可见的逼仄。
“还好吧,反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