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迟听出她话中的担忧了,顺势摸了摸她的脑袋,只点了头,并未再说话。
人一出去,慕容尔不屑的嘲讽。
“你这是真的多情,还是装出来的啊,霍将军,你是怎么做到,对哪个女人都如此深情的?”
“我知道你在提醒我什么,可不管是哪个女人,都是我霍不迟的女人,不是吗,慕容世子不若好好想想,回到北疆了,该如何同你的父王说,你杀了皇帝的妃子,又该如何解释,你让这次和谈失败了吧。”
霍不迟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淡然的拿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慕容尔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只能强撑着心慌,心虚开口。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只管说,你要什么,能不能给那是我的事情,你们中原人狡诈的很,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猜到这可能是霍不迟的算计了,却不知道,霍不迟到底算计了什么。
“我不要什么,就按照你的说法做就行,只是……北疆的赋税上……”
慕容尔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圆了,“不可!赋税不能再加了,北疆本就疾苦,我们粮食不长,牛羊不足,百姓活着已经很难了,不怕跟你直说,我们想要打过来,看上的,就是你们富足的土地,那是我们这一生都未曾见过的!”
门口——
常在思担忧的一圈接着一圈转,魏东跟在她身后一块转。
一回头,她险些撞到魏东。
“哎呦!你滚一边跪着去,烦死了!”
“是!”
魏东赶紧去了门口跪着,还竖着耳朵贴门上听。
姜去寒在一旁小声回禀。
“不用担心,慕容渺已经开不了口了,她那慢性毒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咱们现在不杀她,只要她启程回北疆,就一定会死在路上的,无人知道她服毒了,一旦毒断了,不出一日她就会浑身如虫蚀一般的痛,最后痛死。”
比起慕容渺做的,常在思觉得自己并不残忍,毕竟她活了这么久,虽然也不知道她这五年经历了什么,但是起码是活着的。
“该做一个了解了,不仅仅是她,所有人都该做一个了解了。”
常在思的视线看向了远方,那是霍詹府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