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摇摇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到喧闹的包厢，林晓努力让自己融入到欢乐的氛围中，但她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她不知道，这个夜晚过后，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回到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要将林晓的不安放大无数倍。她勉强挤出笑容，却感觉比哭还难看。陈瑶拉着她一起唱歌，她却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跟着节奏摇摆，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她不断地回想起赵悦的眼神，那是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悲伤，又像是无奈，还夹杂着一丝……释然？

苏然递给她一杯果汁，“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关切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掌心的温度却没能驱散她心底的寒意。

“我没事，”林晓勉强笑了笑，接过果汁，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没有缓解她内心的焦灼，“可能有点累了。”

苏然没有怀疑，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KTV里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映照在苏然脸上，忽明忽暗，让林晓感到一阵莫名的陌生。她突然想起，自己对苏然，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

聚会结束，苏然送林晓回家。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却又似乎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林晓几次想开口询问苏然和赵悦的关系，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天很开心，”苏然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柔，“能正式把你介绍给大家，我很高兴。”

林晓点点头，却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到了林晓家楼下，苏然轻轻地抱了抱她，“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林晓看着苏然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掏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赵悦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赵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喂？”

“赵悦，是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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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赵悦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你还好吗？”林晓小心翼翼地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声轻叹，“林晓，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林晓的心脏猛地一沉，预感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苏然……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