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撒谎。
这话,让夏礼在心里暗自松一口气,他没有吓到司清就好。
他要是真的吓到司清,转身高低都得扇自己两巴掌。
司清抿了一下唇,小声说,“你很生气。”
这才是他情绪不安的原因。
“对,我是很生气。”夏礼没有否认他很生气这件事,沉声说。
“你不爱惜身体,我生气。”
“你摔伤了,没有告诉我,我生气。”
果然,他听到了那件事。
司清低着眼眸,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问题,他的失误,不可否认,无话可说。
两人一时沉默无言,一个低着头,另一个低头看低着头的。
“知错了吗?”良久,夏礼沉声问。
对于司清,夏礼一向都以教导为重,知错能改,一错不再犯。
只要司清知错,夏礼便不会追究他什么。
“嗯。”司清的声音低沉,应声。
知错。
听到司清已经知错,夏礼生的气已经消散。
夏礼轻叹一口气,满眼心疼地看着司清,轻轻抚摸他的发顶,心疼地轻声问:“疼吗?”
闻言,司清不由抬头看夏礼,对上那满是心疼的眼睛,他有一瞬间没能控制住汹涌的情绪。
他明明当时都忍过来,好像没那么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夏礼问他‘疼吗’,他突然觉得好疼。
那时,他一个人忍着的疼意,无助的难熬,无声的煎熬,脆弱和痛楚。
情绪一瞬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席卷而来。
下一刻,司清忍不住埋头在他的胸膛,声音难掩着一丝哭腔:“疼。”
“我好疼。”他的语气加重几分。
他的话说得夏礼的心跟着抽疼。
怎么可能不疼?血流不止,一边手腿折碎,震伤肺腑。
夏礼低头看着司清这模样,心疼得心碎,呼吸好像都牵扯心的疼痛。
他两手紧抱住轻颤的他,轻拍他的后背,温柔安抚他。
可是,他的话语却是不容抗拒的口吻:“没有下次。”
不论什么理由,都没有下次。
这件事,夏礼确定是发生在他们确认关系之前。
“嗯。”司清带着哽咽地哭音,又有一丝不明显的粘腻感。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件事,夏礼的印象不深,不好界定时间段。
司清小声说:“两百年前。”
夏礼轻轻摸着他的长发,眸光一沉,问:“怎么突然自己修习?”
对于司清的剑术修习,一向有夏礼在司清的身边辅导,一是指导司清的剑术,二是为防止司清在修习剑法中发生意外。
司清的身体一顿,低声说:“那时,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