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片刻。
“免百年赋税。”
祁辞对那女子说。
那女子明显一愣,好像被祁辞的话惊得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没有缓过神。
一百年的赋税?
那女子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实际上,三方管理的族群赋税都不高,大多都有地方资金,以及储备资金,地方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
但是,一百年不用交钱,也是不小的恩惠。
“谢大人。”
在知道“狐狸精”会误伤友军后,谢璃开始更换字眼,继续炮轰,“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带着一堆拖油瓶,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分不出东西南北?狗都在脚下,你们还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没错,谢璃就是想看他们内部不合。
毕竟,最开始就是他们在木棚里拉帮结派,煽动言语,不断揣测三方,导致三方管理的族群分离出去不少。
但是,三方也要谢谢他们的煽动,不然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暴露狼子野心,三方也不能这么快识清狼心狗肺,肃清毒瘤。
这不,谢璃来报恩了。
不出所料,果然,城墙下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在听完谢璃的话后,开始疯狂的揣测猜忌,自私自利,虚伪至极,开始疯癫地不分敌我,狗咬狗。
“玲儿,我会保护你的。我对你不离不弃。”开始画大饼。
“我早就看到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奸夫淫妇,早就背着我好上了是吧?”
“你这个黑心肝狐狸精,勾引我未婚夫!”
“哎呀,你做什么?!什么海誓山盟,我那都是随便说说的,他说得没错啊,事到如今,我自身不保,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好自为之吧。”
“你会什么呀?你就是个累赘,别跟着我了。”
……
场面一度混乱,甚至战斗还没有开始,不少男女已经开始当场互撕。
说出的话语,尺度之大,道德败坏,伦理沦丧,污言秽语,令人瞠目结舌,不忍直视。
期间,谢璃的碗都差点掉了好几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荡妇,因为我不行,你爬上我兄长、弟弟、父亲的床,恬不知耻。”
——“对,我还爬上你爷爷、叔叔的床,你们家男人的床,我都上遍了!”
“你告诉我,那孩子谁的?谁的种?”
——“你爷爷的。他是你叔叔。”
“你说我是个累赘?你花我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累赘?你这个穷鬼,装什么清高?豆芽菜似的,我早就想换人了!”
“大人,不是白儿朝三暮四,是太子殿下强迫我的,威逼利诱,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逼你?你半夜闯进我寝殿,脱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逼你?你要点脸吧?脚踏两只船的杂碎。”
“琪儿,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