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祁辞说的是事实。
白昶实事求是的说:“要不是族长大人宅心仁厚,你们早已经不在人世间。”
重?认可道:“莫要说什么驾鹤西去,沦为邪物,丧失神志,同胞相残,人间炼狱。”
白昶不由偏头看了一眼重?,“?”
驾什么西去?
想打架是吧?
没等白昶说什么,重?眼神冰冷,又冷声说:“还士可杀不可辱?这么有骨气?我看看,有谁一刀抹了脖子?不可辱。”
“哟,一个也没啊?看来你们的骨气也不怎么样?原来你们都喜欢活着被羞辱啊?不满足你们可惜了。”
——“你就是希望我们死,我们才不上你的当,你个奸诈小人!”
也没有人在说什么,在城墙下面的人不过休息片刻,甚至屁股都没坐热,下一波邪物们又来了。
到底,没让他们死得太轻松,还是给了一段休息时间。
重?提议:“要不吊着他们?让他们荡着,看邪物们能不能够得着?”
宁逸否定:“不行,要么抓不到,要么一抓变邪物,太便宜他们。”
白昶不由赞叹一声,“难得,因为不能太轻松死去,我们在这儿讨论怎么让他们不死。”
死了很简单,生不如死,那就很有技术了。
宁逸不知道想到什么,变出一堆果子,然后几步走到城墙边,把果子在城墙外一拍。
果子飞散出一堆粉末,纷纷扬扬,飘落在城墙下的人群中。
白昶问:“大人,这是什么?”
宁逸看他一眼,声音凉薄,“这个粉末,能让人全身骨头、脏器发痒,奇痒难耐,但是能恢复体力,不至于力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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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轻咳一声:“大人,在出去后,这好使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一点儿,刑房需要它的神通。”
宁逸对他说了一句:“可以。”
随后,宁逸一手端起碗,开始吃热乎的肉。
果然,不一会儿,下面就传来愉悦难耐的声音。
“好痒,我好痒,怎么回事?”
不是皮肤痒,挠皮肤没用。
某种程度上,这个果子粉末,避免了这些人因为痒意抓伤自己的皮肤,不幸伤口感染变成邪物。
许久后。
不知道城墙外的人,已经反反复复应对了第几波邪物,所有人疲惫不堪,骨软筋麻,不成人样。
夏礼神色冰冷凉薄,对几个队长淡淡地说,“他们活着就行。”
平淡的话语下,另有深意。
——随便你们怎么处理,他们活着就行。
宁逸用偌大的荷叶包着果子,放在地上,交待一声:“东西放这儿,用的时候,拍一下就行。”
随后,两人和祁辞走下城墙。
“我正愁重明城刑房的新法子无处可用呢,我想了十多天,才想出的点子。”
“白鹤城的三十六重刑都生锈了,正好今天磨一磨,见一下血。”
另外两个队长也不和两人抢人,说:“那我俩烧邪物,给你俩腾地儿。”
就这样,任务分好了。
三人刚走到谢璃和司清的身后,就听到谢璃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