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行为都在取得民心。
短短几日,南边便自立为帝,国号为越。
其气势强势无比,一看就知道是蓄谋良久。
消息传到京都,如此紧急的局势,祁辛琢就算再想成亲也得暂时搁置。
姜府书房,姜悬珠、姜先安、清潋三人面面相觑,许久都没人开口说话。
良久,姜悬珠终于忍不住开口,“祁越这是干的什么事?我们都还在京都呢?怕我们死得不够快?”
她言语暴躁,只要有心,谁不能打探到她家与清河张家的关系,这不是把她们家往火坑推吗?
她现在真的想飞到祁越身边给她两锤。
清潋见她满脸不耐,赶紧解释,“悬珠,姐姐她说已经安排人来接应我们,我们随时都能动身离开京都。”
姜悬珠闻言气才顺了些,她灌下一杯凉茶,看向姜先安,“母亲,你快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们趁早走,免得皇帝反应过来清算我们。”
姜先安压着眉毛,“你们走吧,我不走。”
姜悬珠瞬间火上心头,“你这是干什么?非要死在京都才算效忠吗?”
姜先安有自己的固执,殿下没有下令,她是不会离开的,就算明知前方有危险。
姜悬珠见她这副固执模样,气得摔了手中的杯子,清潋被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刚想说什么,就被姜悬珠打断,她气呼呼道,“你这是愚忠!”
姜先安拍桌子,“你跟谁摔摔打打的呢!我是你母亲!”
姜悬珠臭着脸,不理她,迁怒地看向清潋,“你说,祁越她到底想怎样?非要害死我们家才行吗?”
她怒气四溢,清潋脸色发白,“悬珠,你误会了,姐姐来信说把整个姜府都接去清河,当然是让母亲也去。”
姜先安听了是殿下的意思,立马点头,“好,我知道了,定不辱殿下命令。”
姜悬珠脸色更臭了,阴阳怪气道,“我巴巴的劝还抵不过祁越一道命令是吧。”
姜先安垂下头喝茶,不敢与她直视。
清潋赶紧缓和气氛,“悬珠,那我们何时出发?府中下人还得打发。”
姜悬珠压下心中不满,“两日后吧,尽快打发了府中下人,银子给充裕些,带上必要的细软,把贵重物品都换成银票带走。”
清潋听了应下。
姜先安还垂着头呢,显然也是有些词穷,姜悬珠没好气道,“母亲,你后院还有些侍君准备怎么办?带走还是留下?”